正當我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座位上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
「到了,下車吧。」主人說道:「自己把眼罩脫下來,然後把外套脫下,嘴咬狗鍊,然後跪在我身邊。」說罷便自己下車,自顧自地點起她的大衛杜夫抽了起來。
我照著主人的話做,卸下眼罩、脫下衣服,然後開門下車,嘴咬狗鍊,默默地在主人身邊跪著,等待主人抽完煙。
「好了,走吧。」主人把祇吸了一半的大衛杜夫在我背上捻熄,我疼痛得叫了出來。
「閉嘴。」主人依舊是冷冷地賞了我一巴掌,然後奪過了我嘴裡的狗鍊,牽著我走進一棟建築物內。
這棟建築物不算很大,似乎是一間咖啡店,外觀是別緻的歐式小磚房,一共兩層樓(事實上還有一間地下室),牆上爬滿了翠綠的長春藤(雖然在夜色之中看不清楚),而我們的車子就停在這裡的小庭院。
小庭院的地上有一條路是鋪滿了平坦的石板,而沒有鋪石板的地方,則全都種著草皮。主人牽著我走在石板上,高跟鞋踩在石板上「喀噠喀噠」響,而我就赤身裸體地爬在那些草皮上,那些草皮並不如我想像的那麼柔軟,反而硬得像針一般,有好些時候我幾乎以為我被刺得流血了。
主人敲了敲門,不久門就開了,開門的是一個很漂亮的、穿著咖啡店的制服的女孩子,綁著馬尾,黑色的頭髮襯著她白色的皮膚顯得更加漂亮。當她看見我時,棕色的眼睛祇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沒有太大的反應,而我則是臉紅羞愧得快要死去了。
「找德。」主人這樣子對那個女孩說道。
「是。」那個女孩說道,在她轉身離去時,我隱約看見她的脖子有個細細的皮革項圈。
不久一個矮小的男人走了出來,他有著細白的皮膚、修長纖細的手與和藹可親的微笑。身上則穿了一套侍者的衣服,每個細節都被漿燙得一絲不苟。
「凡,妳來了。」男人說道,而令我驚訝的是,他的聲音竟是不折不扣的女性聲音!而這使我連羞愧也忘了,反而呆呆地盯著她看。
「是啊,我來了。」主人說著,上前去給了她一個深情的擁抱:「今天生意怎麼樣?」
「還可以,今天非假日嘛,上下班時間有點人就算不錯了。」德笑著說道,眼角邊皺出幾條細細而好看的魚尾紋:「這是,新奴?」
「是啊!」主人拉起我的頭髮,迫我抬起頭看著這個人:「新來的不懂事,也不會問好。」
「沒關係嘛!」她笑笑,要主人放手:「今天要做什麼?」
「今天想要和妳一起調教這個新奴。」主人也笑。
「嗯,好啊,那,綿綿要一起嗎?」
「讓她先回去吧!」主人嘟嘴,假裝有些吃醋:「她在的時候妳都不理我了。」
「老婆大人,我怎麼捨得喔!」她笑著,轉頭往裡面叫道:「綿綿,爬過來。」
方才那個替我們開門的女孩子溫順地爬了過來,她身上依舊穿著制服,不同的是,脖子上的項圈已經多了一條細細的狗鍊,正拖在地上發出金屬摩擦聲。
「妳可以回家了,別忘了規定,再犯規就不只是皮鞭囉。」德微笑著對那女孩說。
「是的,主人,我知道了。」女孩點頭,便爬回櫃檯後面,大概是整理東西準備回去了吧。
主人把我的鐵鍊交給了德:「就先暫時交給妳了,她在家裡洗過澡了,我也要去樓下洗洗。」
「老樣子,對吧?」
「嗯,老樣子。」主人對德嫵媚地笑道,便自顧自地走進咖啡廳裡面,打開角落的一扇門,消失在裡面。
「過來吧…嗯…凡她給妳起了什麼名字?」正要牽我進裡面時,德主人這樣問我。
「沒有名字,主人都叫我奴奴。」
「這樣啊,她還真喜歡這個名稱。」她把我牽進去,把門關上:「平常遇到我,妳可以叫我德;調教的時候,叫我德爺,妳不是我的奴,就不必叫我主人了。」
「是的,德爺。」
「來吧,咱倆上樓去。」
德爺帶著我上了樓,樓上是一個小小的房間,裡面灰灰暗暗地,似乎沒有窗戶。
「等等。」德爺說道,然後在我後面的牆上摸索著。「啪」的一聲,天花板上一盞昏黃的燈泡便亮了起來,是很平常的那種養小雞用的燈泡。
在昏黃的燈光下,我可以看見紅褐色的牆壁上掛著各式各樣的鞭子、手銬、腳鐐、繩子,而木架子上則放著幾根未點燃的蠟燭,粗糙的磨石子地板上有幾滴鮮紅的東西,也許是燭淚吧!
「妳比較喜歡跳蛋還是按摩棒?」德爺忽然從後面抱著我,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剛剛我在車上高潮過的小穴這樣問著。
「我覺得都差不多…」
「那我就用按摩棒插妳囉。」我不答話。
「過來,站起來。」德爺帶我到牆邊,一個沒有工具和架子的地方,只在我頭頂略高處有著一個粗大的、閃亮的釘子。
她替我銬上手銬,要我墊腳並把手舉高,然後把手銬中間的鐵鍊掛到釘子上。
這樣子,我就只能用趾尖支撐我的身體了。
「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她替我戴上眼罩之後,溫柔地在我耳邊說道。
腳步聲漸行漸遠,不久又漸行漸近,終於在我身邊停下。
「小騷貨。」她的雙手摟住我的腰,用舌頭舔著我的乳頭,一邊問道:「腿痠嗎?」
「很痠。」我答道。
「是嗎?」她空出一隻手來輕輕撫摸我的大腿內側。
「可以放我下來嗎?」我輕聲說道,但話還沒說完,我的右臉便挨了一巴掌。
「賤貨!怎麼這麼沒禮貌?」她忽然兇狠地說:「不會說請嗎?」
「對不起,德爺。」我趕緊說道,忍住即將流下的眼淚:「請…請問,可以放我下來嗎?」
「那麼小聲是要說給蚊子聽嗎?」她罵道,又在我左臉打了一巴掌:「說:『賤奴請求德爺放賤奴下來』,大聲一點!」
「賤奴請求德爺放賤奴下來!」我說道。
「大聲一點!」
「賤奴請求德爺放賤奴下來!」我提高音量。
「會不會唸啊!」德爺生氣地拿起某種東西打了我的大腿,那種痛幾乎已經穿透皮膚、脂肪和肌肉,狠狠地刺向我的骨頭。空氣中有呼嘯而過的「咻咻」聲。
「對不起!賤奴請德爺原諒!」我尖叫著,試圖躲開那東西的鞭打。
她又打了四、五下才住手,我則是在她停止之後發現我的眼罩已經被不知不覺流出的眼淚浸濕了。
「妳又打人了。」主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我不是說下手輕一點嗎?」語氣中的斥責意味不重,接著是打火機的聲音,大衛杜夫的菸味飄了過來。
「真抱歉。」聽得出德爺語氣中難掩的笑意:「不過妳不是喜歡嗎?」
「現在很少打人了。」主人走到我身邊,把菸吐到我臉上,我嗆得咳起來:「我今天比較想燙人,小騷貨,今天想要我再燙哪裡啊?」
「……」我沉默不語。
「說啊,不說的話我就自己選地方燙囉!妳覺得奶頭好不好?」說著,一種灼熱感便緩緩地接近我的左乳頭。
「不要!」我努力想躲開。
「不要嗎?那燙臉好囉?」那團灼熱便慢慢地往上移到我的臉頰,我可以透過眼罩看見那光點。
「不要!」我尖叫起來,扭動著想要掙脫那手銬,逃避那可佈的菸。
「吵什麼!」德爺說著,我的肚子中了一拳,力量不大,但正好可以使我閉嘴。
「真是好騙。」主人把我的眼罩扯下來,隨手把菸在磚牆上捻熄,把菸蒂扔到地上:「我怎麼可能燙妳的臉?」
這時候,我才發現主人全身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面前,而德爺身上只剩下束胸和四角褲,手中拿著一條被接長了的熱熔膠,顯然她剛才就是用那個打我。
「可是,凡,妳家的小騷貨好像濕了。」德爺蹲了下來,分開我的雙腿,開始用舌頭舔著我的腿間。
「啊!」我叫起來,德爺的舌技幾乎和主人有得比。
「喜歡吧?小騷貨。」德爺說著,把舌頭更伸進裡面一點:「妳身體裡面是被裝了水龍頭嗎?」
我不由自主地想把雙腿夾緊,這時候主人過來,開始用力地揉著我的雙乳。
「啊!好舒服…」我叫著,此時德爺把手指也伸了進來,緩緩地抽插著。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在我即將達到高潮時,主人忽然說道:「欸!我也想要了!」
「好啊。」德爺說著離開了我,起身就把束胸和四角褲脫掉,她的胸部幾乎和我一樣大,纖纖的細腰,下體濕漉漉地發出微微的光亮。
「妳啊,妳就乖一點囉,這個當作是處罰。」主人笑著把一根按摩棒固定在牆上,角度微微上翹,正好是可以讓我的小穴摩擦到的地方,但卻又不能整根筆直地進去。
「過來!」德爺不知道什麼時候搬了一張椅子來坐在上面,她正很有威嚴地發號施令。
主人走過去坐在她的大腿上,德爺抱著她,用手撫摸著她的雙乳,兩人親密地吻著。
我努力擺動著我的腰部,希望那根按摩棒可以摩擦到我想要的地方,可惜那手銬和釘子卻讓我無法如願。
德爺正用力地咬著主人的肩膀,雙手揉著乳房的動作也沒有停止,而主人一隻手摸著德爺豐滿的胸部,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蜜穴上撫摸著。
我的身體被慾火燒得好不舒服,好想要有個東西可以充滿我的下體。
德爺從椅子上起身,把主人壓在地上,用膝蓋強勢地分開她的大腿,一口氣伸入三隻手指,然後飛快地抽送著。
「啊!德,親愛的,用力一點!我還要!」主人尖叫著,腰部跟著迎合地擺動。
我快要被我自己的慾火給逼瘋了,我不停地扭動腰想要摩擦到那根按摩棒,手腕被銬住的地方被拉得好痛。
「啊!」主人像是把全身力氣都釋放出來似地叫了一聲,身體痙癵著,雙腿緊緊夾著德爺的手指,地上濕了一大灘,身體佈滿了細細的汗珠。
「該妳了,小騷貨!」德爺從主人身上起來,走過來解下我的手銬:「我看妳很想被這根按摩棒弄嘛,我就來個更刺激的好了。」
她要我趴在地上,在我的小菊上面塗了一點潤滑液,然後對準那根固定在牆上的按摩棒緩緩插進去。
「好痛!」插了三分之一後,我大叫。
「這樣就行了。」德爺說完走到角落,穿上一件穿戴式陽具,走了回來。
她抱著我,一隻手輕輕調整穿戴式的角度,舌頭和嘴唇輕輕地在我的耳後和脖子一帶游移著。
「小騷貨,想要了嗎?」她輕聲問著。
「想…」
「所以妳該說什麼?」她的穿戴式在我蜜穴口輕輕摩擦。
「賤奴請求德爺用假陽具抽插賤奴。」我說道,害羞地閉上眼。
「喔!學乖了嘛!」德爺笑笑,把假陽具插進我的身體裡,開始抽送起來。
她的抽送動作連帶地讓我的身體也跟著動,於是在我小菊裡的那根按摩棒也就無可避免地越插越裡面,最後整根沒入我的直腸,而我的小菊幾乎痛得要裂開了,德爺絲毫不留情地依舊用力扭動纖腰,用力地把假陽具頂進我的身體裡面。
我尖叫著,但我不知道是痛苦或是快感。
最後,我的手指緊緊掐進德爺的背,潮吹的液體流得她兩腿和地上都是。
「很舒服吧?」德爺笑著從我體內抽出假陽具和按摩棒,把我給扶起來。
「嗯…這個處罰好棒喔…」我臉紅地笑了笑,雙腿已經軟得站不起來了。
「喜歡就好!」德爺哈哈大笑著讓我坐在主人身邊,逕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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